住,只见田砚手中两件七品法器才堪堪亮起些光晕,那管子已倏忽钻到身前,眼看便要扎进体内,来个对穿窟窿。
然而,就在那管子将将碰上田砚衣角之时,却陡然间直直摔落在地,扭动着半截身子,吱吱惨叫几声,化作一滩脓水。他诧异看去,只见牛不败那把巨斧截在中央,另半截管子正淌着脓水,缩回马阎王身后。
马阎王惨白的脸上抹过两片红晕,冷然道:“牛不败,你做什么!可是要叛宗?”铿铿之音直让人心头起毛。
牛不败跳起来嚷道:“放屁!判你娘的宗!老子就是看不过眼。也罢也罢,老子这走远些!”说着便大吼一声,磨磨蹭蹭行到百步开外,盘膝坐下,最后还呼唤道:“小子,你自求多福罢,牛爷爷救不了你了。”
马阎王冷哼一声,召出一件八品的黑伞法器,倏然撑开,便往田砚头顶罩去。
田砚此次准备甚足,一道血红匹练当先飞出,打在伞面之上,滋滋几声,便化作青烟了账去也。一群火鸦随后飞出,竟有十来只之多,抓住那黑伞,好一番叮啄撕扯,那黑伞不甘受袭,飞速旋转起来,其上七八只火鸦立时被甩飞,晕头转向之下轰然炸成一蓬火星,四下消散。却还有四五只体型稍大稍红的火鸦,怎么也甩之不脱,套成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