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番绵薄而已,也不枉这许多年比邻而居的情分。”
田砚还待反驳,方月娥却当先摆了摆手,叹道:“砚儿,将老爷放在此处守着,终是不妥的,便让他安安生生的走罢。”
田砚心里一酸,便只叫得一声夫人,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含泪点头,却别过脑袋,再不看那向慕之一眼。
方月娥又对向慕之说道:“你且去商议吧,若事情做得圆满,我许你们一件八品的法器,聊做酬劳,田府虽不在了,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出的。”
向慕之连称不敢,当下便回转后方,与同伴分说此事。不多时候,一行人便按下法器遁光,步行前来,与方月娥见礼。随后又是好一番祭拜追思,唏嘘感叹。田砚瞧在眼里,眉头暗皱,极不爽利。
扰攘一番,便入正题,何人营造屋舍,何人布置灵堂,何人炼制棺椁,何人置办丧宴,何人帮忙下手,均由向慕之一一指派,清楚明白,条理分明。此间诸般事项,便算是凡人,用得几日功夫,也能妥当,更何况众人皆有法力神通在身,动起手来自是分外迅捷。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然初具规模,看得方月娥心怀略慰。她眼见这帮修者办事得力,且修为不高,打头的向慕之,也就是个六境还丹,心头便有松懈,将扣在手中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