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之下,受这无妄之灾,怕是活不了了。”话音未落,眼眶已是红了,将怀中昏蒙的田成紧紧搂着,又看了田砚一眼,也将他搂过,三人贴在一处。
田砚忍不住掉下泪来,瞧着田铿已有些佝偻的身躯,咬牙道:“老天爷怎的这般无情?我等奋进求上,本就可贵,为何要罚?还捎带这一干无辜人等,不嫌冷血么?”
方月娥轻叹道:“天道至高至大,如何愿意辖下生灵与它平起平坐?至于无辜与否,一句命中该有,便让我等无言以对了。”
田砚冷晒道:“好一个至高至大!好一个命中该有!也不知这天道,到底生就了怎生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