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如灌了陈年老醋一般,酸软异常,竟一屁股瘫软在地,盯着正自喘息颤抖的方月娥,愣愣发呆。
方月娥突遭大变,又苦又悲,但终有一丝清明,见他这般做派,忽就省起自家羞人之状,脸上一红,慌忙将薄被披起,微怒道:“你……你看什么?”
田砚陡然一个激灵,忙紧紧闭上双目,唯唯诺诺道:“我……我……老爷吩咐,让我……让我照顾夫人。”
方月娥只道:“你莫要睁眼。”便听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似在穿戴衣衫。
田砚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将眼睛闭得死死,生怕漏出半分缝隙,适才那火热一幕,却似印在了脑子里,愈发清晰,怎么也挥之不去。正自心猿意马,额头上却吃了轻轻一记爆栗,方月娥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你这作怪的小子,睁开眼罢。”话音未落,一股细糯的气息便轻轻拂过脸颊,幽香阵阵。
他睁得眼来,只见方月娥衣衫已整,俏生生立在跟前,苍白的脸上兀自挂着泪痕,正拿一双妙目瞧着自己。他心中怜意更增,期期艾艾说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望……多多保重身体。今日所见,便是搭上性命,我……我也绝不吐露半句!”
方月娥本就心中凄苦,正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酸楚时刻,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