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正自怜惜你么?怎么?你不欢喜?”话声才落,便听嗤啦几声,竟是布帛之类撕裂的动静。
方月娥低叫一声,好似那被踩着尾巴的猫儿,已是语不成句:“你……你……我……轻些……轻些可好?”
那男声却道:“若真轻些,想来你可是不依的。”也不知使了何种手段,竟让方月娥自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一阵娇呼,一开始,那娇呼之中还带着几分痛楚之意,到得后头,却是媚得一塌糊涂,高低相就,长短相和,仿佛那熟透的水*,堪堪一握便要滴出糖水来。简直就是在激勉那男子,快些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狠狠折磨自己。
听到此处,田砚虽然懵懂,却哪还不晓得屋中两人行的何种勾当,心中又羞又怒,还夹杂几分遗憾,身下却是早有了动静,分外的难受。他忽的想到:“从万剑门回转那日,便觉着姨娘有些不同,当时却是想不出来。只怕这对狗男女,早自两年前就勾搭成奸了。”想到此处,他心中怒意渐增,便要跳将出来,喊破了这对奸夫淫妇,哪知身体却丝毫不听使唤,只僵在原地,随着那娇呼之声微微颤抖。
方月娥正叫得欢快,却听那男子问道:“金刚琉璃界的事情,你可曾查得清楚?”她勉强应道:“你且……你且慢些,我……我自说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