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摞来摞去,状极认真,对三人混没看上一眼。
肖英啐了一口,说道:“当真晦气,怎的兜兜转转到了此处?这傻子人不人鬼不鬼,竟然还没去阎罗殿里站队。”言罢飞起一脚,踢起一粒石子,正中大汉额头,赫然便是一个血洞,鲜血汩汩而出,直染得满面皆是。
田砚入田家之前,也是个苦哈哈,经过家破人亡之伤,历过乞讨流浪之痛,见那大汉如此落魄,还无端受辱,心中怒气渐生,喊道:“你等有气,自寻那正主发去,跑来此处欺负弱小,却是何种道理?”说着便拿出上好伤药,不顾恶臭盈鼻,抹在那大汉伤口处,不过几息功夫,血流顿止。
刘卓哂笑道:“这伤药倒是极品,却用在一个傻子身上,当真浪费得紧。”
田砚这才惊觉,那大汉仿似对眼前遭遇全无所觉,竟还是自顾自的摆弄那几块石头,果真有些痴呆之意。但他心中怒气并不稍减,只道:“傻子便不是人么?堂堂万剑门弟子,竟然这般无聊,也不怕堕了师门威风。”
肖英冷声道:“此处乃我家道场,我等如何做法,与你这外人何干?洞府便在前方,自有童子看守,你爱去便去,不爱去就在此处陪这傻子也行。”言罢向田砚抛出一块小小令牌,便扯着刘卓架起飞剑,遁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