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十分心思,恐怕只有三分放在父亲处,剩下的七分,俱都牢牢系在那少女身上,大有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之感。可人家不愿带他,他堂堂大能之后,也不愿涎着脸去求,平白堕了自家威风,只能苦忍着心中酸涩,愣愣瞧着那少女,多看一眼是一眼。
田成正自怅然若失,愁绪难解,忽听得那少女莺呖呖的声音传了过来:“三位师祖,请容弟子一言。”
众人闻言停在半空,那女修温声道:“雪儿无需多礼,有话讲来便是。”
那少女脆声道:“老祖宗既收了力尊者的拜帖,便是视其为客,这两人伤我同门,咆哮山门,过错在先,来日我等定会寻了他们,公平较量一番,讨个说法回来。但我万剑门堂堂大派,乃人道表率,自有待客之道,今日却该接了他们进去,好生招待才是。日后有人说将起来,也要夸上一句宽宏识礼,胸襟磊落,岂不是好?”
那女修笑道:“此言深得我心,两位师兄如何看法?”
那黑脸男修听得在理,加之那少女身份特殊,虽是小辈,所言却不能无视,便哼了一声,不再反对。
那长髯男修本就无甚主见,说道:“既然雪儿说了,自然也做得几分数,带便带罢。”
田砚一见有台阶可下,立时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