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他全身上下都刷了个通透,心中莫名就是一虚,改口道:“那饿鬼道一干人等,个个手染血腥,自私狠毒,就算统统杀了,亦不为过。”
田铿点点头,说道:“修行之外无大事,此乃吾之道。”
田砚躬身道:“多谢老爷教诲,却是小的想错了。”
田铿却道:“你没有错,吾之道非汝之道,言你所想,践你所言,即为汝之道,若他日你修行有成,亲手杀了那刘楚舟便是,也不必假手旁人。”言罢挥挥手,示意田砚退下。
田砚听得似懂非懂,见老爷重又入定,也不敢再问,择了块空地坐下,从储物法器里取些干粮清水,边嚼边对着火堆发呆。田铿早已多年不食人间烟火,只是静静盘坐,一动不动。
不多时,田成便自回转,兴冲冲将两只山鸡往地上一扔,吩咐田砚去毛洗净,速速烤来,自己跳到父亲跟前,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却是讲那山鸡与己斗法,大败亏输丢掉小命的传奇故事,直听得田铿心中叹息,不知这引气境的孩儿,还要奇葩多久。
说完故事,田成便开始着手把玩新到手的骨翅法器,又是好一阵闹腾,所幸这法器品阶甚高,他只闪得两三下,体内道力便已见底,若是再撞散几处墙梁,破开两个大洞,破庙必然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