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传来门闩栓上的声音。
房中。
飞雪已换了红妆,披着盖头,坐在床沿上。
此刻她泪似乎已哭干了,心也已经是一颗破碎的心,从今以后,就做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吧。
飞雪这么安慰自己。
她听到门闩反锁,言庭之一步步向自己走了过来。
她的心也逐渐紧绷。
“娘子,让你久等了”言庭之的话中洋溢着不可一世的得意。
如此美艳神奇的女子,想到马上就成为自己的床上之宾了,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言庭之走到桌前,酌了两杯酒,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先喝一杯交杯酒吧。”
这“交杯酒”,其实乃是古人为助,在洞房之前喝的状阳酒,其中成分自不必多说,喝了这交杯酒,那新娘当然更是让你为所欲为。
而言庭之行将就木,在那方面自然要借助外力的。
他欣喜激动的端着两杯酒向铺着盖头的飞雪走去,可才走两步,猛然,一股寒意直发,让他感到背脊发凉。
言庭之恻恻转身,一个衣人,握着一柄细长的冷剑,正对着他的胸口。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言庭之仓皇一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