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胜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杨九堡大惑不解,把那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凑了上去,又拉开胸口的衣襟,道:“你看到没有,都始这小兔崽子干的,你看他把我搞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我我打他回去都不成吗”
杨德胜没好眼色看着他的这个唯一的儿子,瞅了一眼周围的人,没好气道:“怎么,被两个小孩子打成这样,难道你要报仇不成也好意思说”
他大声对一众苦工道:“今日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你们都是与船坊签有契约的人,若是谁还想像他一样逃跑,那么下场,一定会比今天更惨”
众苦工一句话也没人说,各自散了。
外头,杨九堡追上他爹,父子二人关在屋里,闹起了情绪。
杨九堡怎样也不知,为何平日护短的他爹,今日不让自己趁此机会,好好教训发一这兔崽子一番。
杨德胜伸出手指,指着杨九堡的脑袋,道:“你这么大的人,什么时候才知道动动你的猪脑子”
杨九堡见他不仅不围护自己,竟现在还辱骂自己,不禁大感委屈,就要一一数落他这做爹的诸多不是。
杨德胜拧着他的耳朵道:“真把他打死了,那尖嘴岛的船,你去修吗”说着,他白了他这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