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地,别人怎么想我不管,我是押了五百金币在那小子身上。我老人家积蓄不多,就指望这次能赚上一笔好养老啦!”
“什么!这怎么行!”伊莲惊道:“杰拉尔德叔叔,就算他不是真想认输,也没把握会赢呀!塔伯是公认的阿尔卡迪亚第一强者,若是单打独斗,您和我都是输多赢少,无双还那么年轻,他……”
杰拉尔德打断了伊莲的话头道:“丫头,如果你站在塔伯面前突然出剑,有没有可能一剑杀了他?”
“绝无可能!”伊莲斩钉截铁地道:“别说是正面了,就算背后偷袭都不一定能一击而中,塔伯至少有闪避的余地。就算细刺剑单挑中能占些便宜,也不可能一击奏功。”
“那天的舞会上,我可是看见那小子一剑就递到了塔伯鼻子尖上。塔伯在气头上没注意,难道你也没注意吗?丫头啊,你太紧张啦!”杰拉尔德意味深长地笑笑,又道:“话说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塔伯可是早来了。他要是因为迟到被判负,可就害我输了钱啦!”
“这么说……无双难道比我们都强?”伊莲嘟囔一句,目光转向场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