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柳笙歌松了一口气。
要不然她真挣扎起来，她一失手把人弄死了也说不定。
面前的男人面容隐在黑暗里，带着几分模糊不清，再次听到她这句话，他似乎是哼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此刻显得几分轻嘲，他漫不经心的向前走了一步，完美的面容在黑暗中浮现出来，那份天生的贵公子一般的优雅如影随形，月光落在他的眼梢，温凉的如同情人的眼泪。
他实在是多情的长相，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的模样带着几分凉薄，“随便你。”三个字，轻飘飘的从他形状优美的唇瓣里飘落，带着一股让人刺骨的寒意。
柳笙歌浑身一震，她手指微微不稳，掐的苏安暖几乎无法喘气，她力气极大，怒气冲冲的看着宋北洋，男人的表情隐藏的很好，她看不出他任何动容，只有一片在月光中几乎凝固的冷酷。
这是一个残忍的人。
柳笙歌看着他的面容，心里评价道。
多情又残酷，也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为他撕心裂肺。
柳笙歌接近苏安暖的时候调查过这个人，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没用此刻的人看起来鲜活，但是那份凉薄，却被照片拍的入木三分。
她知晓苏安暖跟宋北洋的纠葛，却没完全调查到他们之间到了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