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攀上高山,便是乌鸦领主的地盘。
没人知道乌鸦领主到底活了多少岁,似乎从翼族建立的一开始,乌鸦领主便已经存在了。
光脚斜躺在柔软的靠垫上,享受着美丽翼族女仆的揉捏,乌鸦领主一手端着他族进贡的果酒,高昂着头,一手敲打着座椅扶手,砸吧了下嘴。
“有客人来了。”
话音未落,独眼的啄木鸟便闯进了窗口。
翻腾的羽毛散落一地,独眼啄木鸟一个不小心,一头栽到了乌鸦领主的躺椅上。
还好躺椅够大,垫料也是翼族年轻女性翼族褪下的绒毛所制,柔软坚韧,独眼啄木鸟没受一点伤。
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独眼鸟扑闪着翅膀,飞到乌鸦领主身旁,舌头有些捋不直。
“八爸爸爸爸...八木殿下!大事不好!大大大...大事不好了啊!”
“说。”
乌鸦八木牟子沉如死潭,惊不起一丝波澜。
“西拉斯!西拉斯殿下她...她...”
“她怎么了?”
提起自己的小未婚妻,八木还是颇为自得的。
作为活了万年之久的翼族老祖宗,八木早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曾经的一切荣华富贵,已经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