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响起脚板踩在木地板的声音,秦洛觉得好奇,这女人怎么连鞋子都不穿了?
他转过身去,就看到了一幅喷血的画面。
洛莘身上那条绣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月白旗袍已经换下,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条薄如蚕翼的黑se睡衣。盘在头顶的黑发也解开了束缚,长发披肩,肤如初雪。腹部平坦细致,走动间胸口起伏,半截大腿裸露在空气里,小腿纤细如嫩藕,赤足。
白。
雪白。
黑白分明。
她的身上除了肉眼能见的那条黑se薄纱,就是大片大片的雪白。那每天都被牛nai浸泡的肌肤让人忘记了岁月的摧残和时间的切割,嫩如青少女。
淡妆细眉,五官jing致,表情微喜还羞,一幅娇滴滴的小女孩儿表情。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真有-----施展美人计的资本啊。
她轻抬脚步,一步步的向秦洛走来。
她明明是想诱惑秦洛,可是,她的表情却像是害羞的小鹿似的不敢和秦洛对视。
秦洛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双手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起。手掌心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洛莘的靠近,他的紧张也在加剧。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