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皇千重愤恨的说道。“田真让我忍,你也让我忍——他每年送我一幅‘忍’字,我房间里面挂满了这个字。可是忍来忍去又得到了什么?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改变不了——”
“喝汤。”洛莘端着汤碗递过去。
“没心情。”皇千重并不伸手去接。代队长被自己的队员饱揍一顿,他还有脸回到龙息继续领导他们?
他猜到他们会反抗,但是没想到他们会无法无天到这种程度。
想起离最后的那一记飞刀,皇千重的身体就有种彻骨的寒意。
那女人——她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啊。
他不喝,洛莘也没有要勉强的意思。把还灼热的汤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说道:“不要激动,好好治疗。回去后要好好感谢老傅。没有他,你已经死了。”
“感谢他?你还让我感谢他?”皇千重暴怒之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身上的针管拉的旁边的挂水铁架哗啦啦作响。“都是父亲的兄弟,他为什么只偏袒那边?我每天去给他送饭,每天帮他泡茶,他从来没有说一个谢字还一个劲儿的赶我走——这次他们要杀我,他来了也假装没看见。最简单的秉公处理都做不到,我还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