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头说话的声音很低很轻,几乎细不可闻。
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烧焦的手指头无意识的弹动着。
之前使用的麻醉药力越来越弱,可能很快就消失了——
“要不要嘴里咬个东西?”秦洛问道。他怕因为过于疼痛会让大头咬坏自己的舌头或者牙齿。
“丢人——”
秦洛的嘴角扬了扬,说道:“那就开始吧。”
他快速出手,一针扎向大头胸口一处被火烧伤的部位。
“有没有感觉?”秦洛问道。
“———”
大头没有回答。
秦洛知道,大头没有回答就说明没有感觉。没感觉就是麻醉失败。
“动刀。”秦洛咬牙切齿的说道,像是跟谁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两个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秦洛的话用手术刀划破了银针四周的皮肤组织,并且着手清理腐肉——
等到他们的工作结
束,秦洛就立即着手涂抹粉药止血。
然后,秦洛又扎向另外一处穴位——
这是一次让人触目惊心却又惊心动魄的手术过程,银针麻醉法只有在少数几个穴位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