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场出了火灾。整个跑马场都烧掉了。”
“什么?”仇仲谋大惊失se。“怎么会这样?还有谁会这么做?既然有人想要放火,为什么又把厉倾城的地址告诉我们?”
仇仲庸yin沉着脸,说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不过,有一点儿我们可以确定——无论这件事是谁干的,最终的黑锅一定要由我们仇家来背,由咱们兄弟俩来背——”
“怎么会这样?”仇仲谋显然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大声吼道:“怎么会这样?又不是我们干的,他们凭什么让我们背黑锅?”
“我们说不是我们干的,他们会信吗?”
“我们不是有那个电话吗?我们把那个人打电话给我们告诉厉倾城地址的事儿说出来——”
仇仲庸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那样只会让我们落入他们的圈套,加深他们认定这件事是我们做的怀疑——以咱们现在和厉倾城的关系,都有人打来电话告诉地址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更加让人奇怪?”
“————”
“他们既然敢打来这通电话,就已经认定我们不敢也不能把这件事情讲出去。”
“是谁?是谁?”仇仲谋一拳拳的砸在门板上,像头被激怒的恶狼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