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们来学校演讲。”果然,希瓦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朋友,你可要谨慎一些。你也看到了,咱们的王子殿下和他们保持着非常深厚的友谊,如果太直接的话,会让王子殿下在朋友面前没有面子——”肯德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出事,所以出声劝道。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记者会怎么样?——或许,已经有记者赶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让记者去把这件事情给捅开?”
“是啊。我们不能做的事情,民众可以做嘛。民意难违,王子殿下会理解大家的心情的。”
“明白了。”希瓦不待肯德说再见,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肯德拿着手机冷笑。
“中医?那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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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赶到了现场,秦洛仍然有种两眼摸黑的感觉。
他用华夏语对着前面的人讲了好几次‘先生,请让让’‘小姐,我是医生,请让我过去好吗’之类的请求,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无动于衷——秦洛可以理解他们听不懂博大jing深的华夏语,可是,你也不能一见到别人是黑眼睛黄皮肤的华夏人就虎视眈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