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把李腾辉带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可是这秦家兄妹俩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好像一不留神自己就要扑上去把李腾辉给那啥了一样。嘴里一会儿一个‘外人’一会儿一个‘怀有不良心思的朋友’,听起来实在有些让人受不了。
于是,秦洛笑着说道:“李腾辉只是你们的职员,不是你们的奴隶。他无论交的是好的朋友还是坏的朋友,都和你们没有关系吧?对你们来说是坏朋友,对他来说或者是一个好朋友呢?”
“我们是一家人,我有提醒他提防小人的义务。”秦晖反击着说道。
“但是,你把他的朋友定义为小人,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秦洛说道。“如果是他觉得我是小人,这无可厚非。可是,你非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接受——这不是居高临下的指使吗?”
“你这是污蔑泼脏水。”秦晖说道。“我以为你只会看病呢。原来你会的东西还不少。”
“我会的东西很多。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
“我会期待你的表现。”秦晖和秦洛的眼神激烈碰撞。“只不过这里是燕京,不是羊城。靠女人可以上位,但是——你永远都不能站在和秦纵横白破局他们同样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