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小屋门口。从外表上看,这间木屋和其它的屋子没有任何区别,很容易就被人忽略了。
没有人会闲着无聊跑过来一间间的推门查开。当然,白残谱也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发生。
“你们不用进来。”白残谱说道。
“是。”一群下属答应着,然后各自散开。
白残谱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身体刚刚进去,便很快的把门给掩实了。于是,刚刚充满了光明的小屋又陷入了黑暗里面。
借着那一瞬间的光线,可以看到一个身穿苗疆服饰的女人盘腿坐在光溜溜的木床上。长发披散,眼窝深陷,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像是长期睡眠不足似的。
最重要的是,她和那个被虫蛊破穿心脏的女人有一些相似之处。
“他走了?”女人用不太标准的华夏语问道。她的声音很僵硬,就像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僵尸,给人yin森森的惊悚感。又像是长期没有和人打交道,已经忘记了发声吐字一样。
“走了。”白残谱说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烟火明灭间,衬托出那个女人的脸更加的挣拧恐怖。他的脸也在烟火中变的朦胧起来,倒是更有男人味了。
“他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