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爷爷,以后我来还。”秦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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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极度的干渴。
闻人牧月准备吩咐人送来纯净水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白se的房间,白se的被子,原木se的桌椅和军绿se的窗帘。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墙上挂着一张弯弓。非常刚硬的房间,像是军人的卧室。
这样的装扮显然不符合闻人牧月的品味,她更喜欢简洁舒适的风格。而且,她的xing子虽然很冷,但是并不排斥让自己睡觉休息的地方以暧se调为主。
有着短暂的迷惑后,她便想起了一切。
想起了秦洛喂她喝药,想起秦洛和叔叔们大吵一架并骂他们是‘傻逼’,想起他强硬的把自己抱走,想起他说要陪自己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理想人生,想起他说‘我养你’——
这是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吗?
“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闻人牧月转过脸,这才发现一个身穿黑se皮衣黑se皮裤的女人站在自己右侧的角落里。更令人恐惧的是,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子。
要是按她以往的经验,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