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旁观者。”
“意思就是说,你不愿意坦白了?”
“我已经坦白了。”
“狡辩。”女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
“只是你们想要的那种‘坦白’,恕我没办法坦白。”秦洛笑着说道。
“用刑。给他用刑。”女人指着秦洛骂道。“这混蛋太嚣张了。不给他吃点儿苦头,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秦洛无奈。自己每一句都是实话。只是,因为他们不相信,这实话也就不是‘实话’了。
什么叫做实话?其实取决于听众的态度。他们信,那便是实话。他们不信,那就是谎言。
媒婆男人和秃头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媒婆男人点头说道:“用刑。”
于是,守在角落里的两个军绿大汉立即冲上来拖拽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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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唐装老人站在龙王的竹椅前,身体微微鞠躬,恭敬的说道。
龙王像是睡熟了似的,眼皮子低垂,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哪儿。
离在旁边削着,垂在半空中却不断裂的果皮齐齐整整,像是被机器撕扯下来似的。
“听说龙王的身体康复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