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瞪着眼睛说道。他对自己的药粉是很有信心的。
“不信算了。”离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这个动作倒是和秦洛有几分相似。
“你脱下来我看?”
“我为什么要脱给你看?”
“你-----你不觉得你这是无赖行为吗?”
“三更半夜的,让一个女人脱衣服给你看----谁更无赖?”
“------”秦洛诧异的看着离,发现这女人的词锋怎么突然间犀利了这么多?以前她只会甩刀子来吓唬人,口头上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啊。
“你这次出门-----参加《演讲与口才》培训了?”秦洛问道。
“白痴。”
“-------”
看在她刚刚帮过自己的份上,秦洛决定不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当然,他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和她一般见识。
打,打不过。
骂,骂不赢。
难道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开,酥胸半露,大声喊非礼?再说,别人会不会相信还不一定呢。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燕京?”离说道。“义父可还在燕京等你。你离开这么长时间,他的病情不会恶化吧?”
“应该不会。”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