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叶仍旧有点害怕。
“小姐,那个、那个李先生,是人是鬼啊”
“小叶,你在胡说什么呢。”
“小姐,奴婢没胡说啊,你看那可是四个人啊,李先生怎么能带着四个人就飞走了。”
“都说了,叫你别胡说八道。李先生这是有大本事的人,何况他才救了我们。”
沈卿卿忽然又叫了声:“哎,小叶,你快过来看看,我是不是脸上花了”
顿时船上一阵手忙脚乱。
而另外一边的逆沧海带着四个人迅速回到镇抚司门前落下,一甩帘子,把四个衣人葫芦落地似的滚做一团,看得镇抚司值守大门的缉卫瞠目结舌,等反应过来时,刚抽刀上前准备发出警告,迎面就是一块腰牌丢了过来。
“把这几人好好看住审问来历。”
话音一落,原地影一闪,逆沧海整个人已然消失无踪。
重新回到“望洋”,逆沧海负手站立于楼屋檐之上,见到三层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喧闹与互相称赞,只余下了一双双眼睛的视线,紧紧盯着中间那载歌载舞的丘兹国舞女身上。
说实在话,大楚风俗虽然开放,但若说如丘兹国舞女这般赤脚露肚起舞,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而在丘兹国独特的神秘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