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有用,这缉查司本就不该存在”
逆沧海凝视站立不动的樊世绩:“樊尚书,你不为自己着想,却也要为自己的家人想一下,圣上已经下旨,樊世绩科举舞弊,罪魁祸首,其罪不可恕,理应问斩,不容怠后。实际上樊尚书你招与不招,结果都不会有第二个。但现在你若是老实交待,本督可以包你全家老小十七口人,这可都在你一言一行中了。”
沉默了许久的樊世绩忽地哈哈大笑起来,“逆沧海,你可知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是以圣人犹难之。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应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繟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大胆”
延嗣扬大怒,一挥手,两个狱卒上前强制把樊世绩给压着跪下。
“督主,下官这就让人给他上刑,看这老匹夫还敢乱嚼舌头不”
“不必了,把他押下去吧。”
谁知逆沧海摇摇头,并不让延嗣扬给樊世绩上刑。
“督主”
延嗣扬尽管有点不解,还是让狱卒把樊世绩给押解了下去。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这种人你再怎么上刑,也不可能让他改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