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不知道我是谁。”子渠奇怪那个宝王妃哪儿找来一个这么固执的人。
“你可以说。”任溪一板一眼的说。
“我是燕楚之地鹤拓城的少主,这次鹤拓城搬迁,是朝廷的命令,你们这是配合朝廷做事。”子渠自信的说。
“我们精绝是封地,不用管朝廷法度,只要交了赋税就行了。”任溪回到。
时隔两年,子渠又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女子,他不自觉的就上火了:“你也知道你们是封地,但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所以还要听朝廷的调度。”
“可是朝廷没有说啊。”仁慈摊手。
子渠被噎的无话可说了,难道他一定要去一次京城?
“你们到底是不是生意人?”子渠就不明白了。
“不是啊,我们是候鸟部的人。”任溪很认真的说。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了,子渠没打算立马离开,精绝这个地方还真有些特别,若不是太偏僻,也不可能到候鸟部搬来才有人烟。
而且这里无法种植庄稼,大部分粮食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好在沥青现在需求量很大,这里的人也慢慢的富足起来了。
雷雨同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了子渠,他慌忙躲在一边树林里,想这个子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