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说完,他便转身,一脸难看地离开了这里。守卫们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彼此摇了摇头。
“怎么办?”一个守卫忽然问道。
“……算了,管他呢!”守卫队长却忽然一甩手,说,“想弄掉只能把整面墙都补,谁来出这个钱?留着吧,教堂的人过来问随便找点话搪塞回去。”
“那……万一真的降下了神罚呢?”
“那也是他们这些神父的过失。”队长摇了摇头,也转过身,朝着几人一招手,“走了,市政厅那边还有的忙呢!”
这样,教会的人和政府的人相继离开,将墙的标语和小人画留在了仓库区。偏僻冷清的仓库区,也因为这面墙,渐渐开始有不少人驻足停留。
人们谈论着前几日的海报,谈论着国内的混乱,也谈论着街头越来越多的反教会标语。而至于一些更加敏感的有心人,则是忽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开始朝着城里的酒馆聚集而去。
半夜,酒馆依然热闹得如同白昼。密密麻麻排列的座椅间坐满了人,昏黄的灯光下,浓重的酒气将言谈衬托得更加嘈杂。
没人注意到,一些不常在酒馆出现的面孔在人群悄然穿梭。
“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