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似嚣张霸道,甚至是荒诞无稽,但事后想来,却每每尽都是环环相扣,布局深远,如今公子既然敢来,那必然是万全准备;梅某虽亦有几名死士,但岂能是如今君家之对手?那样,恐怕与公子聊天的机会也没有了。”
梅高节睿智的一笑:“老夫终究乃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从来不懂武者玄气修为,也不知道什么天玄、神玄高低;但老夫却还知道,断不是君家的对手。而老夫孤身一人在这里,公子却定然会与我邀月一谈。”
“原以为梅大人乃一腐儒,如今观之,先生竟当真是智者!”君莫邪哈哈一笑,又倒了两杯酒:“就冲先生刚才一番话,莫邪再多敬你一杯。”
梅高节面se平和,慨然而饮。
“第三个问题,我君莫邪就算是再如何行止不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君家的私事,与你何干?再说,你们也尽都知道此事真相,为何却强行讲一个屎盆子扣在了我头上?非要置我于死地?”
君莫邪这个问题是真的不解:“似乎我个人的道德败坏,与天香国的国计民风没有什么关系吧?如此牵强附会的罪名,惹动我君家雷霆之怒,自招杀身之祸,何苦来由?若说当真是为了黎民苍生计,往昔的我又何曾良善过,却有不见你们为天下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