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曹珂？”听见季萧凉的安排，楚晴已然明白季萧凉在怀疑曹珂：“监控能证明曹珂和何如辉的死亡没关系，曹珂在预估的死亡时间都不在现场，怎么可能杀人？”
曹珂怎么杀人或是凶手是怎么杀死何如辉的，季萧凉也很想知道，他当即道：“怀疑是很正常的范围，而且远距离监控而已，主要是监控曹珂的行踪！”曹珂与何如辉的公寓是实在是太简洁干净了。
干净的古怪！
没有尸气，死气，也没有死者的魂魄，就更加奇怪了。
而且他都怀疑到传说里观音的坐骑金毛犼与地藏王菩萨座下的谛听身上，从僵尸到吸血鬼，他能想到的，全都怀疑过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楚晴嗯了一声，同意了季萧凉的远程监控安排，她拿出手机安排了一个警员监控曹珂的行踪。
停尸间里，一队的人全都聚齐在尸体的周围，韩柏问道：“从外表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伤口，季老大对解剖有没有什么想法？”
季萧凉道：“我没想法，按着法医的解剖顺序就好！”
“周琪，你看过监控，确定何如辉离开过公寓吗？”
“确定没有离开过，”周琪道：“而且曹珂的话也没说谎，在预估的死亡时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