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不会人言,季萧凉的话令它一阵儿凌乱,不知道是该点头还,还是摇头,索性一转身,将屁股对着季萧凉,不理他。
季萧凉抬起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小古的鸟头:“这就生气啦,真小气,跟小姑娘似得!”
“你先自己玩儿,我再试试这个禁字还能干什么。”
华夏的古老文明玄奇无比,可为什么会在历史的长河里流失,成为被现代人抵制的迷信?季萧凉其实很想不通。
季萧凉在地下室再度巡视了一圈,将目光落在了地下室的入口处。
地下室原本没有门,只在门口放了一个大保险柜掩饰入口。实际上,只要有心人朝着保险柜走近几步,就能发现掩映在保险柜之后的地下室。
季萧凉运转尸力在手指,凌空一笔一划的的写出“禁”字,每一个笔划刻画的非常缓慢,似是在泥泞中艰难移步……随着每一个笔划的写出,季萧凉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尸力被强行抽取出去。
身体里力量的空虚,令季萧凉刻画笔画的动作艰难维继,明明只是凌空比划,他却感觉自己如逆水行舟。
一个壁画繁复的“禁”字完成,季萧凉身体朝后咚的仰倒,脑中最后一个念头:“禁,出入!”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