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一脸狗腿的笑容：“那是，咱现在跟着季哥混，哪里还能开那破面包不是？我现在开这车接媳妇儿子，出去也有面子，这都是季哥的提携。”
“少他么拍马屁，”季萧凉扫了陈二狗一眼：“你能换车，只能说明你自己也好好干了，你自己赚的，干我屁事，我找你来是问阳明区和白毛的事情，你都知道什么？”
陈二狗一听：“季哥，白毛得罪您了？您给我说，我带兄弟干死他！”
“没得罪我，回答我的问题，”季萧凉不耐的道：“少扯淡！”
“我一个警察，那种干别人的事情，我会做吗？”
陈二狗哂笑，忙道：“阳明区，是白毛做老大，我听以前的那个范……说过，白毛占了阳明区十几年了！”
十几年？季萧凉记得白毛也是只有二十多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如果是十几年前，白毛就能带着一群黑僵占领一个片区，能证明白毛有后台，或是白毛自己就是黑僵。
季萧凉更加偏向后一种猜测，只有成为僵尸，一个人的外表才不会改变，永远的定格在他死去的那个时间。
“我知道了，至于账目，现在的公司财务不是我，”季萧凉道：“你和财务去对账，至于，你手下的兄弟，要严格约束，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