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在哪里吗?”
季萧凉看向男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张怡然现在人在哪里,怎么?很难回答?”
“我、我是知道,可我为什么告诉你?”胖男人被季萧凉的表情吓了一跳:“你快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回答我的问题,”季萧凉缓缓走向原本属于张怡然的办公桌,张怡然的办公桌向来很简单,现在却多了烟灰缸,烟盒,烟蒂,甚至还有一袋已经撕开了一半的杜磊丝。
胖男人举起小萝卜一般的胖指头指着季萧凉:“滚出去!”
季萧凉手指一弹,两根银针激射而出,银针插在胖男人的耳门穴上,男人痛的嗷呜一声惨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就是一种古代刑法,放大你的痛觉,”季萧凉在沙发上坐下,男人的手试图去拔银针。
季萧凉道:“你可以自己拔,要是偏错半分,以后你只要被触碰到肌肤,你就会痛的想死。”
男人的手僵住:“你、你快给我拔掉!”
季萧凉道:“张怡然哪里去了?”
男人哭丧着脸:“我说、我说,大小姐的母亲病了,她回家探病起了。”
“早说嘛,”季萧凉伸手收回银针:“这么点事,你还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