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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晴走到季萧凉的身边：“头还痛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我在等胡路的尸检结果，”季萧凉按按太阳穴：“有点痛，但是还能忍受。”
胡路切开了一个小孩儿的胃部，季萧凉走了过去，顺着胡路的手看过去。
胃里的东西已经被消化的差不多了，用肉眼什么也看不出来。
韩柏说道：“这些小孩儿的胃内容物，有些奇怪啊。”
胡路切了一声：“我才是法医。”
季萧凉道：“你们看出什么东西奇怪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胡路用手术刀在胃内容物里翻了翻：“这小孩，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啊，这肚子里都是纸末，就是剪纸钱用的黄表纸。”
吃纸的小孩儿？就算是留守儿童，家长在离开家之前，也会给孩子留下粮食或是钱物，这小孩子怎么会吃黄纸呢？
黄纸除了画符，都是用于烧给死人的，这些小孩儿在死之前，都是活生生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