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做饭。”
黄毛哪里敢说他不会,陈二狗瞪了他一眼:“季哥那么忙,谁叫你去麻烦季哥的?”
“季哥,”黄毛乞求的看着季萧凉:“季哥,您可劝劝二狗哥,他最听您的。”
季萧凉挥手叫黄毛走开:“这么好的小兄弟,你还怪他?要是换别人可能巴不得你赶紧伤重不治,顶了你做这一片的老大。”
“陈婶,”黄毛道:“我来打下手!”
房间只剩下季萧凉和陈二狗,季萧凉道:“怎么没看见你儿子?”
陈二狗道:“今天孩子姥姥过寿,我叫黄毛把他们母子送过去了。”
季萧凉伸手在陈二狗的身上摸了一下:“肋骨折了,你小子命大,你知道不知道?”
“要不是黄毛关心你,去找到了我,明天我就得来给你处理尸体。”
闻言,陈二狗身体一颤:“没、没那么严重吧?就是骨折……”
“的确是骨折,”季萧凉道:“肋骨的断茬刺入了你的脾脏,你小子真命大。”
季萧凉拿出针包,给陈二狗身上几处止血的穴位上下了针,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块毛巾:“咬着,别出声,你妈妈听见会担心!”
陈二狗立刻将毛巾塞进嘴里,用力的点点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