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季萧凉：“你是用一个混混，替换另一个混混？”
这老爷子还真是敏锐，季萧凉当即承认：“有了正当职业的混混，就不再是混混。”
“我是用混混管理混混。”
闻言，古老头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了沉思之色：“那有成效吗？”
“有的，”季萧凉点点头：“即便是混混，也是来自于百姓。”
“所以，我们不能因为是混混，就忽视了混混能起到的作用。”
古老头抬手捶了捶后腰，季萧凉发现了老头儿已经有了疲态，问道：“您住在什么地方？我送您回去休息。”
老头说出了酒店的名字，季萧凉开着车送他过去：“串也撸了，您总该说找我是为什么了吧？您可别说和我什么一见如故，我可不信。”
古老头晃了晃手指：“暂时不告诉你！”
“还卖关子？”季萧凉对这个有些老顽童似得老头已经彻底的无奈，他拿这个老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老头一直笑眯眯的，又是和他“巧遇”又是带他撸串，季萧凉完全看不出来，老头想要从他身上图谋什么：“您想要我给您看病？可您这样不像是求医的。”
“我不求医，”老头打了一个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