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陈二狗的惊讶,季萧凉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有些森然的冷笑,简单吗?他所对关金荣做的事情一点也不简单。
头发插进肉体,任何检查都检查不出来,除非割开皮肉,一点点的找寻。
对于关金荣这样不孝不悌之人,他给予他的是如跗骨之蛆般的痛苦,这是对他不孝的惩戒,再接下来,他会收回金荣公司。
季萧凉道:“我出手,怎么可能简单?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小子不孝顺,抢自己父母的财产,还上门打砸父母的家,把老妈妈打的遍体鳞伤……我已经手下留情。”
“季哥,这种人死不足惜,”陈二狗平时有些混蛋,但是他对自己的家人和兄弟却是好的很,“我都想弄死他。”
“给我把他丢出去,”陈二狗对自己的兄弟摆了下手,季萧凉说了对这个人要不打不骂,他虽然看这个小子不顺眼,也不敢违抗季萧凉的命令。
“你到底是什么人?”关金荣越听越是心惊胆战,他做的事情,怎么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没有理会关金荣,季萧凉转向了一边。
被小混混抬起来时,关金荣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小子,我记住你的声音了。”
陈二狗叫人把关金荣丢在了街角,他一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