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符箓,桃符,还有数个手指肚儿大的小玉瓶,尚玉子从其中拿起一个玉瓶,不禁得意:“有此物,就是贞洁烈妇也能变荡女。”一想到张怡然那张娇媚如花的美颜,尚玉子就是一阵亢奋不止,他舔了舔嘴唇,将所有的物事重新装进了袖子里,走出了房间。
楚晴开着警车沿着街道例行巡逻,不满的道:“季萧凉,苏局可是叫我们一起去上课,你可一次都没有去呢。”
副驾驶座上的季萧凉争辩:“有你去听,我抄你的笔记,还不是一样?”
“再说,基本都是教材上有的东西,我都已经记住了。”
“呸,你的笔记都是我做的,”楚晴啐了季萧凉一口:“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自大狂妄,有些东西是老师个人的经验,教材里又怎么会有?”
她其实还想趁着和季萧凉巡逻的机会,问那天晚上未完的话题,见季萧凉不停的插科打诨,各种找话题。
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提起那个话题。
季萧凉:“咱们关系这么好,你给我做个笔记不是很正常嘛?”
“大校花,你说是不是?”
楚晴瞪了季萧凉一眼:“季萧凉,你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说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