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老大……”
没有戴面具，女孩的面庞清瘦干净，只是左边脸颊上有一道匕首划出的刀伤，秦子狂走到她的床前，抬手轻轻的在她的刀伤上抚摸了一下，“还疼么。”
突然而至的温柔让许沫愣了愣，脸颊上清晰的传来男人带着薄薄老茧的手指，温热而轻柔，仿佛是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
是错觉吧？
一定是错觉……
秦子狂缓缓摘下面具，许沫望着他的模样，眼神逐渐迷离，“老大，你……”
“怎么，对于自己的心腹手下，难道我还要板着脸吗？”
他歪了歪脑袋，锐利的眸子里虽少了对待敌人的残忍冰冷，却也没有笑意。是的，他的笑，只留给了那个女人。
许沫扯了下嘴角，“老大，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你不是和唐果在看彩虹在野营吗？”
提起这个，秦子狂脸色顿时差了下去，“别给我提那该死的女人，我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
许沫噗嗤一笑，“这句话你已经在我们面前说过无数次了，如果狐狸和乌鸦在，绝对会嘲笑你的。”
秦子狂在旁边椅子上坐下，“你说这个女人到底哪根神经不对劲？韩少迟哪里比我对她好？她是不是欠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