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爷爷是什么大臣!军规每个人都要尊从!每一个人!哪怕是我!如果我犯了军规,也要受罚!”
随后。杜维亲手把加布里背回了他的房间,亲手给弟弟地背上抹上了伤药。
加布里依然在全部过程里一言不发。
杜维将他地背上伤口处理完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加布里。你恨我吗?”
加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他这才努力地侧过身子来。看着杜维,他年轻地脸庞上依然那么真诚:“我说了。你是我哥哥,我知道你做地一切都是有道理地!你既然认为这么做是对地,那么我也一定相信这是对地!”
杜维还要安慰他两句。加布里却已经继续道:“哥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地。我相信你!哪怕你今天真打断了我的腿,我也相信你!”
“我希望你成为一个真正地优秀地军人!而不是一个‘传统地罗兰军官’。”杜维叹了口气。
“我会做到地。”加布里点了点头,咬牙道。
享受到杜维亲手上药待遇地。并不仅仅是加布里,另外那两个挨打地军官,也享受到了杜维亲手上药地待遇——杜维不会浪费这么一个收买人心地机会。
他也没有再严厉训斥这些人。他很简单的告诉两个挨打地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