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过。”
中年女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拍打着沙发旁的茶几,‘兵‘的一声,矮几上的酒瓶被中年女人随后抄起摔向不远处的一件明朝的‘景德’陶瓷。
‘景德’陶瓷是她费了好多手段才得来的,如今给中年女人一摔,彻底的……韩素芬欲哭无泪,道:“我的天啊?”
‘扑嗵’一声,中年女人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乱摆了一会儿后,摔倒地地上,额度头上不大不小破了彩。
见此,韩素芬有些慌了手脚,她是一个医生,也知道醉酒问题不是很大,但她还是很担心,上前一把拖起中年女人的身子,颤声地道:“玲姨,玲姨,你别吓素芬啊,可别吓我啊,素芬在世上,就你一个亲人了。”
内心的情感真实地流露出来。
玲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如何可以应他。
韩素芬吃力地将中年女人的腰抱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污质,也顾不得中年女人身上的臭味,抱进洗手间,脱掉两人的衣服,然后像一个乖巧的女儿,一遍一遍替中年女人冲涮着身上的污秽。
洗到后来,韩素芬似是触到了内心深处的那片柔弱,轻轻地在中年女人额头上一吻,后来轻不可闻地唤了声妈妈。
韩素芬没有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