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口中却时而彪出一句话,尽是他在外面吃喝嫖赌的支出小账,越往后,他越痛心疾首,仿佛在向他的妻子供认罪状一般。
吴海一直不相信李美芬,故将酒杯中酒一饮而尽,满面通红,倒在吧台上,神色愧疚,喃声道:“我真不是人!吴起真不是个东西,逼我离婚,逼我负责二街区,逼将李美芬追到手,逼我做一切我不想做的事情。我要杀了吴起,我要抢了他老婆,我要……”
吴海胡言乱语的声音,稍稍比较小,在钢琴师急骤的琴音、张东夫妻又唱又跳的噪音中,仅有吧台李美芬姐妹、冬瓜与游龙父女听见。
“啊——”李燕妮被惊住了,摇晃着其姐右臂,追问道:“姐姐,这是真的吗?”
“什么啊?”李美芬疑问一句,突然又恍然大悟道:“吴海逼宫弑兄、抢占他嫂子们,是他的酒话,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我是个畜.生!我是个畜生!”吴海一阵狂笑,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出摇月之家。
李燕妮跺跺脚,嗔声道:“姐姐,你装糊涂,妹妹问你吴海追你的事!”
李美芬螓首微转,狠狠鄙视了连滚带爬的吴海背影一眼,不屑笑道:“吴海的没他兄长们万分之一的头脑、手段,他第一次给我送花,就被我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