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惊恐的感觉。
秦飞扬冷漠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用一块布默默地擦拭着三棱军刺。
“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你应该听过吧？”秦飞扬沉声问道。
疯子面露惊恐，嘶吼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杀了这么多人，自己也是第一次体验死亡的滋味吧？”秦飞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错，我杀了这么多人，对于生死早就看淡了。能不能给我一支香烟？”疯子陡然停止了嘶吼，出奇平静地说道。
秦飞扬没有拒绝他这最后一个请求，所以点燃了一根香烟，塞到了他的嘴里。
疯子贪婪地吸了一口，感觉自己的痛苦减缓了很多。
看到疯子的样子，秦飞扬忍不住内心暗叹。刚才，他出手施针，就是为了让他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然后这才死去。
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一条硬汉，硬是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对于这种辣手屠夫，秦飞扬绝不会手软或者心慈。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十分清楚，倘若放过这个人，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惨死。因为这个家伙，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杀人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