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好像每次运气都不行呐。他这一走,就真是人走茶凉,他什么都好,就是对子女太宽松,舍不得棍棒,出不了接班人,做了好几十年的二把手会计,算计来算计去,给国家做了那么大贡献,怎么就忘了自个家呢?太爷爷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不想了,人都走了,老首长他自己都不cao心,我一个跟他顶着作对几十年还被他扣大帽子的外人,唉。蛮子小娃娃什么都没听懂,不敢说话,老人心中千言万语付诸于一声叹息,随着红se功勋们一个个离去,那些贴在老华北、四野、三野、红三军团以及一野的标签,也就跟这座山的别墅第一批主人一样,纷纷落入尘埃。李家老太爷露出一个笑脸,拍拍孩子的脑袋笑道玩去,让太爷爷呆一会儿,等孩子离得稍远了,老人闭目养神,手指缓慢地敲打着长椅。
这一切,离远在杭州的赵甲第都很遥不可及,要有多遥远就有多遥远,再巨大的石子落入政坛湖泊,对于一个才即将要进入体制内的年轻人来说,感受余震要很滞后,这种后知后觉是福是祸,天晓得。下了天目山,才知道暑假里见过寥寥数次面的李晴要重新出国,赵甲第被李檀拉一起吃了顿饭,吃了一半就接到电话要去处理紧急事务,顺势做起甩手掌柜,李晴还是一副很邻家女孩的可人装扮,清清淡淡,文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