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了,连我都不会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可应付得不轻松。”
商虹怒目相向。
赵三金举手投降道:“好好好,不说冬草的坏话,说到底,我和你都一样,都对这孩子没啥怨言,只是可惜喽,可能很难见到她继续跟半斤那死丫头争风吃醋的场景了。这可是你出国后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了,恩,在宅子里听甲第用专业术语刺那些骗我钱的伪jing英算一个。看他在股市上鼓捣短线也算一个。这小兔崽子,还不乐意我出钱帮他一把,把我给气的。这些年见多了在国外学到点皮毛回国后就跟老爹哭着嚷着要钱创业的小王八蛋,越来越觉得自家崽子出息。跟你说个秘密,别说是我讲的,对蔡言芝有没有印象,就是上海的那条竹叶青,被我们儿子拿下了,出了这档子事,她一发狠就耍了几件大事,把陈家的几棵摇钱树给连根拔除,让那位马上高升的陈书记暴跳如雷,差点要动用政治资源。”
商虹脸se依然很难看。
赵三金一脸yin笑,眯着眼睛摊牌道:“别瞪我,我知道你在怨恨什么。但陈家那个小白脸曹cao机灵得很,干脆就躲在bei jing军区不出来,我也不是神仙,不敢明着跟枪杆子叫板,不过你放心,躲得过初一,总躲不过十五。现在不光是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