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无法无天的蔡姨,后者对于让心腹遭大罪的恶作剧并不愧疚,进了主屋,很喧宾夺主地让韩道德去搬了套茶具煮了壶碧螺,鸠占鹊巢得理直气壮,她瞥了眼赵甲第西装,打趣道大半夜还带着枪,不嫌膈应?本来奢望着蔡姨大半夜来暖被窝的赵甲第没好气道管你吊事。蔡言芝嘲讽道啧啧,瞧不出,火气挺大,怎么,这段时间在bei jing厮混得不错?架子大了?铺有地热的屋内相当温暖,赵甲第脱掉外套,露出装有一把玩得最顺手格洛克的枪套,这些天里,除了见陈靖等几位红se背景的人物,约见所有人都一次不敢落下,尤其是一个地头蛇的草莽人士,更不敢以为拉上赵三金的虎皮大旗就可以肆无忌惮,摇头苦笑道姨,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这段时间见了十几二十个各显神通的牛人,我就不跟你一一诉苦了,你啊,就别伤口撒盐,来,喝茶。
蔡言芝总算说了句有良心的话:“看上去还不错,胜不骄败不馁,比我预期好点,怎么样,世态炎凉的滋味好不好受?”
赵甲第冷笑道:“好,好得很,刘凌昆,当年要不是赵三金救了他一家老xiao十几口人,就全部跳楼的主,不仅赏了我一个闭men羹,还找人传话给我想见面不是不可以,不过他半天就能赚好几部宝马奔驰,所以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