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肯挺身而出的也不在少数,但大多都被压下了,这里头的权衡、平衡和制衡,你是无法想象的。一个牵动资金高达近千亿的海水淡化项目,太多太多人眼红了,加你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气,这么多年,树大招风不说,他还主动招惹不少红二代红三代,那帮人谁不眼巴巴希望着金海树倒猢狲散,说句难听的,只要金海一倒,仅是中高层jing英,就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因为金海,因为赵鑫,得了红眼病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啊。”
赵甲第快速将这番话咀嚼消化了一遍,沉默不语。
黄芳菲似乎有话想说,却没说出口,眼神复杂晦暗。
赵甲第平淡道:“除了主持海水淡化项目的她,加上那对一直口口声声讲着不上市却比谁都希望将金海推上股市的王厚德王风父子,还有哪些金海高层选择了准备自立men户,或者说篡位?加上一个黄睿羊?”
黄芳菲身体一震,脸se苍白了几分,满眼的匪夷所思。
赵甲第平静道:“我知道这个,很奇怪吗?”
黄芳菲摇摇头,又点点头,魂不守舍,第一次感觉到眼前的年轻人不再是那个一眼看透的孩子。
赵甲第继续问道:“上海的徐振宏可信否?”
黄芳菲轻声叹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