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晒太阳发呆,偶尔会被老常喊进来下几盘象棋,捉对厮杀一番。扎辫子青年一到阿饭馆,隔壁老头就踱步进来,坐在门口位置,拎一杆老烟枪,大口大口抽着城里不多见的旱烟。
“栽跟头了吧?”老常微笑道,斜眼看了一下每年都会来哈尔滨露面三四次的年轻男人。
“是我的错。打乱了您的步骤,我认罚。”青年长得白净斯文,笑起来就特别像一张狐狸脸,很招牌。
“打乱说不上,误打误撞了一下,也算好事。让赵鑫这只老虎紧绷着,不打瞌睡,就滴水不进了,反而不妥。慢慢来吧,我还能再活二三十年。”老常摇了摇头。他在哈工大的教师证上名字叫“常生”,很希拉平常,没什么朋友,与同事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您这是安慰我吗?这比抽我一顿还难受。”狐狸脸青年苦笑道,有点愧疚。
“下不为例。”老常喝了口茶,轻声道。
“了解。”
青年如释重负,有点泄气,“本以为那小孩没啥挑战xing,就直接动一动他的老子,知道赵太祖变态,真不知道这么变态。”
“他和齐武夫联手的时候,是个巅峰。那会儿,东北的风云,很jing彩。”老常平淡道。
“聊啥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