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动作惩罚了她的小俏皮,当马尾辫的ru鸽被攻陷,身躯一阵战栗。
一切水到渠成。
“小树,有你的电话,是你高同学。”门外轻声道。没有敲门,没有推门,袁树母亲给予了这对年轻情侣很大程度的信赖,殊不知当真是引狼入室了,低估了某人的牲口和女儿突然爆出来的胆量。
袁树神se一震,赵甲第虎躯跟着一震,一同眼神清醒了几分。赵甲第联想到伯母磨刀霍霍的场景,头脑热的他立马安分了许多,准备收工,琢磨着怎么把小树树勾引出去,到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齐备,想着想着,赵甲第就乐呵起来。袁树接下来的动作让赵甲第几乎崩溃,马尾辫,做了十多年校花的女孩轻轻按下他的脑袋,与那两块锦绣峰峦亲密接触,轻轻喊道知道了,妈,我很快出来。然后马尾辫撇过头,近乎呢喃呻吟道再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
赵甲第是连一秒钟都没有浪费。
事实上一分钟之外,出了半分钟。
两人耗费掉巨大定力,终于艰难,艰辛,艰苦地分开。
马尾辫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找回被丢在地球仪上的内衣,迅穿上,赵甲第则帮她火扣上纽扣,小树树始终不敢正视赵甲第。深呼吸几下,低着头打开门,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