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复杂了。”赵甲第吞咽着包子,含糊不清道:“以前麻雀的爷爷花一辈子心血写一本叫《钩沉》的史学研究文集,传到麻雀父亲这一代,还在写,一场大火,差点烧了个干净,你商伯伯的头发就是那个时候一夜间花白的,差点自杀,据说是被赵三金拦下了,但效果不大,赵三金就请我师傅出山,跟商伯伯谈了一天,这才重振旗鼓,继续咬牙续写《钩沉》,你商伯伯就像武侠里某人得到了世外高人的点化,很多地方都茅塞顿开,那个本来怎么都过不去的坎,也就一脚迈过去了,估摸着是那个时候小麻雀落下了心理yin影。”
“这大伯这么厉害啊。”张许褚张大嘴巴。
“很多人,光看是瞧不出厉不厉害的。听其言不够,还得观其行,再揣度其心,这里面,都是大学问,你八两叔现在就是学这个。”赵甲第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小八百不管听不听得懂,都觉得八两叔说得有道理。
赵甲第突然笑了:“记忆中,师傅倒是发过一次火,我逃跑后被赵三金抓回来,我每天睡觉就故意打呼噜,连着折腾了一个星期。他实在没辙了,那个寒假,他就把打谱时间从十二个钟头减到了十个钟头。”
小八百笑道:“八两叔真聪明。”
被逗乐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