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夫人,你最好想清楚了。”
苏浅知道跟这些人谈感情是不存在的,他们的眼里只有钱和所谓的利益,既然他们那么在乎利益,那苏浅就好好的跟他们说一说这所谓的“利益”。
刚才林忧的二婶婶在提到林忧的那点丑事的时候,林忧的父亲的脸上又何曾光荣过,林忧就是他的痛,他越回避,就说明他越在意,也只有这样,林忧才有和他们站在统一战线的资本。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门在那边,您随意,如果您不是来专门看林爷爷的,我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个病房里。”
苏浅觉得,利弊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听不听的进去不是她能左右的,于是苏浅果断下了逐客令,免得林忧看到他的时候,影响自己的心情。
林忧的父亲离开的时候,苏浅清晰的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冷漠,苏浅只觉得今天的这一番话白说了,林忧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苏浅看上去有些许疲惫,搭在落地窗前,看着离过年不久的冬日盛景,心里感慨良多,又一年要过去了。
“这是给你的,你也没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林忧提着一大堆的饭回来,还特地将一个热气腾腾的送到苏浅的跟前。
“我没事,你